第(2/3)页 …… 天黑了。 方爷爷岁数大身体不好,他不便在医院过夜。 牛敬茹对方路说:“你送你爷爷回去吧。回去后你也不必马上赶回来,你明白来就行,晚上我在这里守你爹。” 方路说:“好。” …… 方爷爷走了,方路走了,病房里就方广庆和牛敬茹两个人。 这时方广庆的意识早已恢复。 别看方广庆受了伤,但他能说话。 有个事方广庆想问问牛敬茹。 方广庆说:“静茹,你过来,有个事我想问问你。” 牛敬茹走了过去。 牛敬茹说:“你说。” 方广庆说:“白天的时候,我需要输血,咱儿子方路想输他的血,结果一验血,我的血型和他的血型不符。当时我很吃惊。当时咱爹也很吃惊。我问你,方路真是我儿子吗?” “什么?” 牛敬茹五雷轰顶一般。 牛敬茹万万没想到,丈夫怀疑她。 牛敬茹说:“你……,你……,你怀疑我!” 牛敬茹委屈地哭了。 牛敬茹的文化也不高。 牛敬茹也不明白血型的事。 但是,牛敬茹心里委屈。 牛敬茹心说:我嫁给方广庆后,我从没出过轨,方广庆怎么怀疑我? 牛敬茹哭的很伤心。 她一边哭,一边说:“咱俩结婚二十多年,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住你的事?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为咱这个家做牛做马,你还怀疑我!现在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出过轨,我要是出过轨,就让我天打雷劈!” 方广庆有些后悔,后悔刚才言重了。 方广庆说:“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怀疑你。” 牛敬茹问:“后来怎么样?后来你们都说我出轨了?” “后来护士说,儿子和爹血型不一样的很多,儿女有血型和娘一样的,有血型和爹一样的。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咱这个家已经够不幸的了,咱俩就不要再猜忌了!” “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 再说鲍融。 鲍融回家。 鲍融走到自己楼下的时候,正见他姨郎爱银正从楼道里出来。 鲍融见姨怒气冲冲。 鲍融见了姨,忙给姨打招呼。 鲍融说:“姨,怎么不多坐坐这么快就走?” 郎爱银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 郎爱银为什么怒气冲冲? 郎爱银刚和她姐姐郎爱金吵完架。 郎爱银怎么又和她姐姐郎爱金吵起来了? 郎爱金、郎爱银去方广庆家闹,导致方广庆被路亚的三轮车撞,导致方广庆受伤,导致她们被警察抓走。 警察说让她们一人拿五千块钱。 郎爱金的丈夫鲍宇天和郎爱银的丈夫杜亚康一人拿了五千块钱,郎爱金、郎爱银回家。 郎爱银回家后,她越想越吃亏。 她是逢亏不吃的人,她赚不了便宜,她都觉得吃亏,何况真让她吃了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