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手里捏着一串黄花梨木佛珠,无悲无喜地站在门口,看见周严出来,他似乎带了一丝的笑意,喊了一声:“周严。” 不是施主,也不是周施主。 周严百感交集,看着已经是“不悔”的谢浩匀,周严点头微笑一下,说:“大师请进来说话吧。” 谢浩匀和以前一样,即便他出家了,也一样做事不拖泥带水,跟着周严进了雄伟气派的周府,步子永远不紧不慢。 到了花厅,梁晓南看见谢浩匀,一阵惊诧,脱口而出:“谢先生?!” 谢浩匀微微颔首:“别来无恙?” 梁晓南上下打量谢浩匀,说:“我们一切都好,谢先生这些年可好?” 不悔也不计较她的称呼,说一切都好。 梁晓南看着他手里一直捻着的佛珠,说:“你当初手上的佛珠不是这个样子。” 从她在鱼县县城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捏的是一串乌黑的佛珠。 不悔看看手里的木佛珠,淡淡地说:“哦,换了。” 梁晓南生周星远时,27岁,不知怎么回事,前面两胎顺利生产的梁晓南,忽然难产,三天三夜,差点一尸两命,柴一丁和许慧使出毕生医术,把梁晓南从死神手里才抢回来。 在米国的谢先生忽然坐立不安,他钻到空间,结果遇见取人参果和灵泉液的周严,周严一身杀气,眼珠子血丝遍布。 谢先生问发生了什么事,周严匆匆回了一句:“晓南难产。” 谢浩匀一把扯住他,说:“要不要来米国?这边医术强一些。” “我再看看,柴先生还在努力。” 谢先生出了空间,立即找了米国最好的妇产科医院,找了最好的医生,他想进空间告诉周严,却怎么都进不去了。 什么情况下他再也不能进空间? 那就是空间消失了!!换言之,它的主人可能离开了这个世界。 “哗啦”,谢先生捏了20年的乌佛珠全部散落,一颗颗,好似心头裂开的黑洞,乌黑,看不到尽头。 这个时代瓷国与米国电话除了特别申请过的,根本没开通,书信电报也不允许,一向荣辱不惊的谢先生,慌了心神。 以往,他虽日日捏着佛珠,却也没有在佛前真的叩拜过,此时的他,无比虔诚地跪在佛前,日夜诵读金刚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