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棋盯着那抹白,虚弱病态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 他捏住那条青蛇七寸,拧断它的脖子,将它扔出去。 看见女孩脚踝处渗了血,跟他的血一样嫣红刺目,却仿佛比他的血更可口。 他喉咙发干,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太多的缘故,有些渴的把唇凑了上去。 女孩无知无觉,但是怀里的兔子却猛地弓起身子,朝它龇牙扑来。 阿棋毫不在意地把兔子挥开。 看见兔子身下溢出了血。 他心里燃起一抹兴致,心想这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自己被毒虫咬得昏过去了,还要保护一只怀孕的母兔。 阿棋放弃了今天去死的想法。 把小女孩捡回了自己家。 往后的日子似乎有了盼头,他每天都要忙着找寻草药灵芝,给小女孩解毒养身体。 可是他又不希望小女孩那么快醒过来。 阿棋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族里的小孩说他整日和尸体混在一起,身上都要尸味儿了,他怕小女孩醒了后嫌弃他。 他知道,阿嘛就一直嫌弃阿爸太黑太傻没有文化、身上也经常带着农作的汗臭味儿。 他不想小女孩嫌弃他,所以在他变得香喷喷、又高又白之前,还是先不要见面好了。 阿棋不知道小女孩的名字,觉得她像苗疆最神圣的蝴蝶一样漂亮,就叫她“小蝴蝶”。 他学了刺青,在小蝴蝶的脖颈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阿棋先是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骆悠。 于是上了二楼。 窗外雨水将夜色泼成浓墨,屋内很黑,但阿棋对自己的卧室熟悉到了如指掌。 他宛如一个裹挟寒意的幽灵,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侧躺着睡,脸颊别被褥压出一点肉感,脸颊微红,嘴唇翕张,露出里面两颗门牙,像个对危险毫无感知的小兔子。 阿棋一直盯着小兔子柔软红润的唇。 想自己昨夜是如何含着、缠着。 他觉得自己跟娘亲一样,真是个坏种。 明明自己享受极了,却要装作是被迫的,哭得眼睛都湿了,哄着说疼,让悠悠阿妹亲他。 悠悠阿妹既纯情又可爱,以为自己和她一样疼呢,内疚地把嘴唇奉上来,堵住他的哭腔。 “你回来了?” 骆悠实则在阿棋进屋时就醒了,她只是想看看阿棋进了屋就一声不吭,是想做什么? 可是阿棋好半晌也只是盯着她看,似乎没有想做什么的打算。 骆悠忍受不了那么专注炙热的视线,会让她想到昨夜,所以干脆自己睁开了眼睛。 阿棋似乎被吓了一跳,无措地动了两步,传来鞋底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嗯嗯,吵醒你了吗?” 骆悠坐起身:“没有。” 阿棋舍不得走。 骆悠说:“我在等你回来。” 阿棋听到这句,心里塌软了一块。 骆悠看着他,语气有几分不自然:“我昨天那样……是不是因为中了蛛毒?毒解了吗?” 末了,又关心了句:“你现在还疼不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