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实在不像她。 昨夜很像是蛛毒再次发作的样子。 可她分明已经喝过赵起尘采回来的草药。 赵起尘眼睛无辜地眨了眨,肩膀也朝后缩了缩,像是被骆悠提起裙子就不认人的清冷给吓到了,小声说:“我、我也不知道,难道是草药采错了?” 骆悠语气听不出喜怒:“……错了?” 赵起尘声音染上哭腔:“对……对不起,悠悠阿妹,那天我踩空了摔下来,就随手揪了一把草药,我、我怕你觉得我没用,就、就说这是解药……” “对不起悠悠阿妹,等我还一点,我再去给你采一次。” 骆悠心里的怒火,对着泪眼盈盈的少年,想发却无处发泄! 赵起尘非常符合“绣花枕头”这个称呼。 中看不中用。 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床上动不动就是我不行了。 出门采个草药,摔了不止,还采了个假药回来。 五官精致得昳丽璀璨,哭起来比被抢了糖葫芦的小孩都快。 骆悠不吭声,但冰冷的视线凉飕飕落在赵起尘身上。 赵起尘艰难地穿好衣裳,拄着拐杖走过来,想去亲亲骆悠以示讨好。 骆悠盯着那两瓣红润的唇,想到昨夜这里亲过哪里,把头偏开了:“去洗漱。” 赵起尘见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乖乖地应了声,拐杖噔噔噔地下楼去洗漱做饭。 骆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底线到了赵起尘这,能一低再低,跟中了蛊似的。 骆悠被自己“中蛊”的想法惊了一下。 早饭骆悠没有下去帮忙,她有意疏冷,但赵起尘似乎没有觉察到,饭菜摆上桌后,不断给她夹菜。 少年的殷勤,显得骆悠更像他那个渣父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反常,很可能是被下了蛊,骆悠心底就生出一片凉意。 莫翁阿叔从刚开始每天来给赵起尘看伤换药,到后面间隔两三天才会来一次。 到了蛊葬节这天,赵起尘额头上的伤疤已经结痂脱落,手臂和腿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抛开拐杖也能走路。 骆悠想到今日赵起尘会以何种身份把她介绍给苗民,黛眉轻轻蹙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