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起尘看着她,视线遥远而模糊。 很快,骆悠明白了蛊葬节的另一层含义。 埋葬了老蛊和废蛊后,需要以族中最有天赋的炼蛊师血液来喂养和激发新蛊。 骆悠看着一个个苗民从篮子里取出自己的蛊虫,然后虔诚地走向高台,再眼含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蛊虫趴到少年身上汲血,只觉刺目到心底泛起杀意。 每上台一只蛊虫,都需要赵起尘在身上划一刀,然后任由族民将蛊虫放到自己的伤口处,然后任由蛊虫钻入体内。 这场面诡异而可怖。 但这群苗民却似乎只感觉到了兴奋和喜悦,离开高台时,嘴边都挂着愉悦畅快的笑容。 反观高台上的赵起尘,唇色越来越苍白,身上的红痕越来越多,血色在他极白的身体上十分瞩目,像是盛放在地狱的曼陀罗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逐渐阴沉下来。 似乎是要下雨了。 这场祭祀不得不加快进行。 从一开始一个苗民接着一个苗民上台,到后面开始两个苗民一起。 蛊虫贪婪地吸食着少年的血液,每一只蛊虫钻入体内,出来时,身体都会涨大数倍。 骆悠一直看着台上的少年,看得手脚发凉。 心底有个声音让她上去阻止,这样会死的! 另一个声音却在冷冷嘲笑她,无忧儿,这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睡了几次,还真睡出感情了? 你心疼他?你有心吗无忧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 可是我还要利用他,他对我还有用! 两个声音在心底不断吵架,骆悠薄唇紧抿,忽地碰到了早上被赵起尘咬出的伤口,细微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 人群里,走出一个白发苗婆。 正是先前对骆悠发出最浓厚恶意的那个驼背苗婆。 她依旧挎着那个小篮子,到了高台,拿出了自己的蛊虫。 骆悠听见了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她听不懂苗语,但是能看见那个苗婆放在赵起尘伤口处的蛊虫是白色的,很长一条,嗅到血腥味儿后一下子就钻入了赵起尘体内。 时间一点点过去,驼背苗婆的蛊虫却还没有离开赵起尘体内。 另一边的苗民已经走了四五个,驼背苗婆仍旧站着不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