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该心软的。 赵起尘是自愿做这些的,她也没求着他为她做这些。 可她是真的生气,气得想把所有欺辱少年的人都杀掉。 上一次涌现这种情绪,还是看见白布之下骆修白浮肿苍白的尸体的时候。 高台之下的苗民们可能是看见赵起尘醒来,没有再咄咄逼人。 中年男人面色痛苦的被族人带了下去。 耄耋老者被惟灵推着,脸色沉重地看着高台,骆悠和他对视一眼,在老者眼中看见了嫌恶和憎恨。 雨点越落越密集,鼓声早已停止,枫树被雨水击打得七零八落,瑰丽绚烂的红枫树林,此时来看,坠落的枫树和着泥水,像是血水一样狰狞。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所有人浑身都被雨水湿透了。 一只吸满了血的蛊虫才颤悠悠从赵起尘伤口处爬出。 原本透明的白色蛊虫,此时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它像是吸满了血,爬得很慢,从赵起尘身体里蠕动出来后,一不小心掉了下去,直接摔破了身体,混着雨水流出绵延的血河。 被搀扶着的苗婆看见这一幕,浑浊的眼睛大睁。 四周似乎突然寂静了下来,只闻风声雨声。 蛊葬节到此落幕。 莫翁阿叔带着两个苗民,抬着担架上来,将赵起尘送回了吊脚楼。 赵起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了过去,但是抓着骆悠脚踝的手仍然没松开。 骆悠把他的手掰开后,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动了动手指想抓住。 骆悠冷目以对。 回到吊脚楼,莫翁阿叔忙了许久,到了夜里才离开。 他跟骆悠语言不通,走时比划了半天,生怕骆悠听不懂。 骆悠看着他端着的药碗,还有摆放的药材,以及比划的睡醒后喝药的动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深夜的吊脚楼,骆悠坐在床边,手上绘着白日在蛊葬节上见过的蛊虫模样,旁边是仍在昏迷的赵起尘。 赵起尘这一夜并没有醒。 莫翁阿叔嘱咐的药自然也没有喝。 翌日,惟灵跟着莫翁阿叔一起来到吊脚楼,莫翁阿叔上楼后,骆悠想了想,去厨房准备再熬一份汤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