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手出汗了。” “沒事。”阎爵用湿纸巾将她的手心包括手指一根根擦干后,再次握入掌心。 锦瑟的心跳迟缓,睫毛的颤动,在她看來阎爵此刻太过平静,她又开始心烦意乱起來。 她的脸上露出不耐,车窗外的风景飞速闪过,焦躁占据了她的思绪,耳边发出嗡嗡的声响,她很是烦躁。 阎爵见她半天说话,低头看她,唤了她几声“锦瑟”,锦瑟先是沒反应,过了几秒后,这才茫然抬头看着他,目光涣散…… 这些年來,众所周知爵少有一段情伤,且经年不忘。 浦海的芭蕾舞剧院,美女如云,她们争先抢后目的无非是阎爵,一年四季,她们不断努力,只希望在台上几分钟得到他的青睐,只有云溪成功了。 见过当年那场婚礼的人心中明白,那姑娘跟谁长的象,只是谁都不敢说。 大家心照不宣,却在阎爵每次出现场合,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那么几个年轻貌美,且媚眼笑意清浅女子会以各种方式撞到他引起她的注意。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都会看到一向清心寡欲的爵少会对美女礼遇有加,主动上前询问伤势,并护送回家,一盏茶功夫便又离开,这些一度被媒体捕风捉影,大肆宣扬成为了爵少的风流艳史。 只有那些有心人会发现,那些被阎爵护送回家的女子,眉眼间与锦瑟相似。 如今,那个真正住在他心中人在眼前,锦瑟突然歇斯底里喊道,“不要碰我……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阎爵异常沉默,他神情极为平静,任凭锦瑟在哭喊中胡乱挥打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在车内空间,前面开车的容七握手的方向盘一顿,阎爵的声音淡淡飘來,“沒事,继续开车。” 阎爵顶着脸上的巴掌,将锦瑟抱在怀中,他的声音出乎意料,也很平静,声音甚至很温柔,“锦瑟,别怕,沒人在伤害了你了。” 他的声音低柔而沙哑,锦瑟在他怀中渐渐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恢复情绪的锦瑟紧抿唇,在他怀中面色痛苦。 “阎爵,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她的病时好时坏,她更害怕自己有时候会管不住,伤害了身边的人。 当她在街头伤害了那个无辜的男孩时,她就害怕起來,有一天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阎爵是一个正常人,他能接受这样不堪的自己? 阎爵看着她,不语。 “这样的我,心里就如同住了一个魔鬼,她驱使我不断逼迫着我,我也不知道哪天自己再次疯掉,阎爵,你还是放手吧。”阎爵把手放在她唇上,堵住了她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这就是你要从机场离开的理由?” 锦瑟头偏向一边,阎爵又将头转了回來,深邃的眸子满是痛楚,却依然是那么云淡风轻,“如果我说不呢,你要如何。” “锦瑟,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他沙哑的嗓音缓声道。 “不要那么残忍……” 他阎爵这一生唯一求人,他求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不要对他残忍,他是有心的,这一次他吧自己低到尘埃里,只想让这个女人不要在离开。 他怕,一眨眼她就又突然消失了。 锦瑟这一刻心里狠狠地刺,她苦苦的挣扎,她宁愿阎爵还是像以前那样对她冷语相向,可现在他那苍白的言语,卑微的乞求,痛苦的样子,让她的胸口发闷,眼睛涩涩的。 “阎爵,不要在逼我了……” 她的泪是咸的,她怕自己心一软,就答应了他。 她哭着道,“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想起,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脏了……” 以为已经干涸的泪腺分泌出滚烫的眼泪來,她死死的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大声哭起來,呜呜声音在车内响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