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团子回去找了找剧情,回:“这是宫人们打断男主的腿时留下来的伤口。” “那件事不是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吗?就算有伤,就算没有药也应该早好了啊!”人体本来就有自动修复功能。 团子,“正常是这样,但是太后让那些宫人在男主的伤口上下了毒。如果这个毒不解的话,男主的腿便会一直化脓,直到将男主腿上的所有血肉都化去。” 君霓握拳,“好恶毒的女人。” 团子:“月贵妃可是大boss,能不恶毒吗?不然以她不受宠的身份,她能坐上太后的位子?” 君霓没有理会团子,只是上前红着眼问安宴,“疼吗?” 忽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谢安警惕的四处张望,却并未在屋子中发现第二个人。 那声音是幻觉吗? 直觉告诉安宴,不是。 然后,他低头看见了他脚边的兔子。 难道刚刚是这只兔子在说话? 安宴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荒唐。 可是还有更荒唐的,他对上君霓的视线,见兔子的三瓣嘴动了动,然后他便又听见那个声音,“疼吗?” “是你在说话?”安宴问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蠢的问题。 可是,他看见那只兔子回了他。 “是我,疼吗?” 安宴听见后半句眯眼,这只兔子似乎很关心他疼不疼呢。 可是,他疼不疼,与她何关? 安宴被君霓看得有些烦,他皱眉,漂亮的脸上慢是不耐,“不想死就滚出去。” 君霓没滚,不过她觉得这一世的他,有些不好相处啊。 不过想到他小小年纪的遭遇,君霓又理解了。 她担忧的看着他腿上的伤口,问脑海中的团子,“我们要到哪里去弄解药?慈宁宫吗?”在君霓的印象中,太后一般都住在慈宁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