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闻一百四十七 宋君升再叙异梦-《弃妇也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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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连忙趴着穿户对安童喊道:“芸妹!我在这里!”
安童听见宋君升的声音,穿过一段长廊,走到一个半月门前停了下来。
安童对着里面喊道:“宋渣男!你丫的是不是在里边啊!”
宋君升听见安童的声音,连忙喊道:“是我!是我!”
安童随后穿过半月门,发现宋君升不知何时被所在了房子里面。
此时宋君升正将头趴在穿户处,看着安童进来。
安童走到跟前,强颜欢笑的说道:“祝你新婚快乐!”
宋君升听后,眼眉上挑,一副着急的样子说道:“芸妹!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逼的!你的心里只有你!”
安童听后,冷冷的笑道:“宋表兄!尚书令!咱能清醒一下好吗?你的心里只有我?你信吗?我都不信!今天我来,是你的母亲宋国公夫人,让我来给你们俩主婚的!”
“我真是服了宋府了!居然为了所谓的场面,连最起码的纲理伦常都可以悖逆!”
宋君升听完安童的话后,大笑道:“这是他们两人的做法!我小的时候很多事情,都被他们搅合了!”
安童听完宋君升的话,沉思了三秒,说道:“宋君升!你听好了!我今天在这里郑重的告诉你!求你不要再惦记我了!你好好做你的新郎,我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宋君升听完安童的话,眼睛一下子湿润了,说道:“那我们当初算是什么?游戏还是梦境?”
安童听完宋君升撕心裂肺的索问,却毫无波澜的念起柴茵芸的诗说道:
“花已落,事已非。红尘遗忘他年追。自古为情谁无泪。此恨多年化梦留。丝帐下,红烛前。笑伊为谁着嫁衣。伤悲。”
安童说完话,转身便要离开此地。
宋君升见状,冲着她作起词来,词文如下:“
钗头凤
绝情
雨花浊,风心薄。数载相思终是错。泪空干,客难言。寄情天地,怨梦孤眠。缘。缘。缘。
东风觉,西星挪。醒时偏忆他时诺。歌声残,艳衣寒。抚平伤口,撇弃从前。难。难。难。”
安童听完宋君升的词作,含着眼泪,头也不敢回的说道:“告辞!”
宋君升听完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迷茫了起来。
他不断回忆着和安童的每一个瞬间,却发现那些已经是自己不再拥有的留念。
突然之间,他胸口上的魔咒开始撕心裂肺的疼个没完。
宋君升坚强的爬到窗户旁吗,向外喊道:“有没有人!救命!”
宋君升随后,便晕了过去。
等他清醒时,发现自己又到了原来那个奇怪的梦境里。
只是这一回,他却成了一位观众,对着薄如一层纱的镜子看了起来。
镜子里面一个叫方维汉的男人,身着奇异的装扮,正对着一个女人说着话。
宋君升仔细的看了看女人的模样,确定她就是上回梦境中的安童。
“其实安记者我也总感觉以前认识你,可总是想不起来,后来回忆是听我未婚妻说过她和你是闺蜜,我们约会时,你总会陪着她。”
“这么巧!我也总感觉和你很熟耶!雪儿跟我解释说的和跟你说的一样!”
安童说完话,拿起咖啡,喝了起来。
方维汉听完安童的话,略有沉思的想道:“怎么雪儿也是这样和她说的,莫非我和安童的关系只是如此吗。。。。。。。。”
“不对,雪儿说安童只是因为浇花不慎,从学校二楼坠落到花坛,脑部有淤血,才失去记忆的,可是为什么,我听家里人说,我失忆也是从楼上跌落呢!“这么巧?而且我醒时,只有雪儿在身边,家人是后来才到的医院,他们怎么知道我是从楼上跌落的?”
“莫非。。。。。。想到此处,方维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竟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安童。”
安童见状,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东西,于是放下咖啡,随手从包里拿出化妆镜照了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慕雪的电话打了进来。
方维汉看都没看就“喂喂喂”得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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