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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跑回来，再从张怀开手里将信抢了过来，先吹了吹，然后又弹了弹，仿佛上面沾了脏东西一样，这才问：“这信怎么在你手里？”

    “风吹到办公桌底下，我替你捡起来的。”张怀开撒谎道。

    张怀开又看着信封上面的字体，然后弱弱地问：“景山，你那小媳妇，是不是……文化水平有点低啊？”

    “她没读过书。”顾景山如实道。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没读过就是没读过，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个人魅力。

    张怀开和朱亮互相看了一眼，接着摇摇头。

    顾景山要么是情窦初开没有经验，要么是以前接触的都是男兵，所以只要是个女的他就随意了。

    或者他的婚姻还在新鲜期，所以才这么疼她的宝贝媳妇？

    不然就是他的宝贝媳妇会养鸡，鸡卖了可以赚一点钱，顾景山错把感动当感情。

    张怀开和朱亮是见过小鱼的，但那时顾景山不肯认小鱼，小鱼又不怎么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吃东西，人嘛，长得又瘦又小，其他没印象了。

    张怀开和朱亮觉得小鱼配不上顾景山，顾景山值得更优秀的女人。可顾景山却盯着信封上的字看半天，随后道：“小鱼这字进步了。”

    张怀开：“……”

    朱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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