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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生不如死，更恰当些。

    这种日子差不多持续了两个月，林默将鸡蛋里挑骨头，无事生非，拼命作妖这些词发挥的淋漓尽致，容倾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不仁。

    崽崽太作了，我想回千山暮雪。

    这只崽，谁想要直接去垃圾桶捡去。

    反正，我是不想要了。

    容倾无数次曾经萌生这个念头。

    但实际上，容倾现在认命的给林默做爱心午餐。

    容倾刚雕完一朵萝卜，便感觉到腰间一紧。

    紧接着，一颗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

    少年从身后抱着容倾，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眼泪从她的脖颈一直滑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染着浓重的哭腔：“姐姐，对不起！”

    容倾手下一顿，平白无故说什么对不起。

    “姐姐，我这么坏，你怎么还不离开我？”林默眼眶通红，一直认着错：“我好坏的，一直欺负姐姐，你怎么还不把我丢掉？”

    容倾放下手中的刀具，将少年搂入怀中，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叹息一声：“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什么？”

    少年有些疑惑的仰起头。

    “我是为你而存在的。”容倾吻着少年的唇瓣，声音极低：“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的。”

    “姐姐……”少年一直哭：“我不值得的，默默坏死了，默默一直欺负姐姐……”

    “但是，被欺负的姐姐没有哭。”容倾帮少年擦着眼泪，眼神温柔：“欺负人的默默，却经常躲在厕所里掉眼泪，一直说，姐姐对不起，默默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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