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雪苼慢条斯理挽着衣袖,“我是什么人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问?那间房给你空出来了,快去睡觉吧。” “你不住这里?” 雪苼摇摇头,“当然不,我有自己的房间。晚安。” “你……”曼曼还想再说话,但是雪苼已经翩然走远。 雪苼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路的步子比一般女人的大,颇有些男人的潇洒。游廊的风吹进来,她的衬衫灌满了风鼓起来,黑头发也跟着像海藻一样飘飘洒洒,曼曼看着不仅怔了,她捏着自己的手臂有些后悔来了云州。 雪苼在院子里绕来绕去,最后去了厨房。 她第一次做面,还留了一碗给自己,本来想趁热吃。可是现在都黏糊在一起,干巴巴的连一滴汤都没有。 她拿了一个小凳子坐下,手捧着一碗凉面一口口吃着,她吃的慢似乎难下咽,但是到最后又吃的干干净净一点都没剩下。 她去洗过手,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定论,“不错。” 风雨一夜,雪苼终于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脱了衣服,她眼前又出现了那难堪的一幕,只是奇怪的是想起来又有点心口发热。脸上也发热,有种说不清的酸麻在身体里蔓延…… 心猿意马的人岂止她一个,大半夜的赫连曜冒雨去了西郊军营,发了一通火枪毙了几十个人又冒着雨回来,他先去汤池子那边洗了个热水澡,要睡觉的时候发现床上躺着个人。 他没开灯,屋里墨一般的黑,他伸手摸了摸,正是女人的身体,相当的柔软舒服,他那股子没熄灭的火蹭的就燃烧起来。 二话不说扯了睡袍他压上去又是亲又是啃,底下的人开始迷迷糊糊,最后竟然迎合,嘴巴里喃喃喊着“少帅,少帅。” 就像被人从头淋了一桶冷水,赫连曜翻身而起拉开了灯,曼曼就像个被剥干净的水嫩荔枝,迷离着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墨黑的眸子带着危险的光芒看着曼曼,眼底的那一抹是蓬勃欲出的杀气。 曼曼以为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没什么定力,她软软的依偎过去,“少帅,是您把我抱进来的,您忘了吗?” 赫连曜俊美的脸上勾起阴狠的笑容,他倏然扣住了曼曼的咽喉,“我也记得我把你给扔出去了。” 曼曼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双眼翻白求饶,“少帅,咳,我错了,是那位姑娘说让我睡这里。” 陡然放开她,赫连曜眼底的杀气越来越浓,“她说的?” “嗯,她说是你带我来的我就该住在这里,少帅我不敢了,你别杀我。” “滚出去,明早回博州。” “是,少帅,我滚。”曼曼抱着咽喉连滚带爬,她是真后悔了,本想着英俊的少年郎都会多情,却没有想到这位少帅能有如此定力,哪怕身体再想要,他也能控制住。 赫连曜在赶走曼曼后越发觉得烦躁,他在屋里转了好几个圈儿最后忍住没去找尹雪苼算账,他今晚杀气太重,怕一个忍不住真把她给掐死。 屋里曼曼的香水味他很不喜欢,打开窗户他站定,又迎风沐雨点了根雪茄,足足有一分钟都没有点燃,气的他把打火机扔在雨里,回屋子找了盒洋火柴才算点上。 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烟雾从鼻子嘴巴里冒出来,那股子辛辣的味道在七窍里走了一遍他才把腔子里的火气给压下去,尹雪苼,今晚本少帅先放过你。赶明儿不收拾了你,老子就不叫赫连曜。 他忘了刚才在床第之间也说过这句,反正刚才的是算不得数了,也不知道明天他还叫不叫得赫连曜? 清晨,天空一洗如碧,草木都沾着水珠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就连小鸟也叫的也比往日里欢快,是个让人高兴的好天气。 雪苼对着镜子梳头,她一头绸缎般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发梢带些蜷曲,清纯中添些妩媚,样子非常好看。但是她跟所有的女人一样,不太满意现在的发型,微微歪头看着镜子,想换个样子。 赫连曜一脚踹开门,把小喜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 雪苼从镜子里看着赫连曜那张没有什么温度的俊脸,对小喜说:“你先下去,我跟少帅有话说。” 小喜赶紧给少帅请了安,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雪苼弯腰把梳子捡起来继续梳着头,并不跟赫连曜说话。 赫连少帅吃了个软钉子,却也不急躁。他眯起眼睛凑过去,一口浓烟喷在雪苼的脸上。 雪苼被呛得咳嗽,回头一把抢下他斜叼在嘴边的雪茄,顺手给扔了。 赫连曜皱起眉头,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 雪苼吃痛,她不由自主的把头往后,这样恰恰靠在他腰间,从镜子里看过去,亲密无比。 看着镜子那张雪白的小脸儿,赫连曜冷笑着问道:“尹雪苼,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雪苼也冷笑。“如果薅着头发算是好,少帅你对人好的方式真特别。” 他用力,迫使雪苼仰起脸看着他,“是够特别的,毕竟上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坟头都长草了。” 她滟滟而笑,“还给个坟头,我以为你会丢了喂养狗或者扔在乱葬岗。” “你要是想,我还有更好的法子,比如把这个美丽的身体切的一块一块,放在油锅里炸,你皮肤这么细腻,人又瘦,估计炸不出什么油。” 雪苼给他说的浑身发冷,忍不住推开他,“你放手。” 他真松开了手,却改钳着她的下巴把人压到镜子上。 “你……”雪苼把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下去,这样的姿势说什么都没有气势。 他却喜欢极了她的无助,另一只手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你让曼曼去我房间睡?” “她叫曼曼呀,好名字。” “尹!雪!苼!给我好好说话。” “她是你的女人不睡你屋睡哪里呀?” 他的笑容越来越冰冷,手也越来越用力,“一个下贱的女支女,也敢称我的女人?” 雪苼不服气,“喂,女支女和嫖客哪个高尚些?要不是有你们这帮不知礼义廉耻的死嫖客会有女支女这个行业吗?明明就是男女不对等你们消费了女性,还把自己标榜的有多高尚,其实你们才是最下贱的人.” 看着赫连曜阴沉的要滴水的脸,雪苼知道自己又捅了马蜂窝。 该死的女人,她非但没有吃醋,竟然还为了那个女人和自己吵起来! 赫连曜左边太阳穴突突的跳,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松开几次,他忽然冷冷的笑:“既然雪苼小姐这么同情青楼女子,不如也去做个青楼女子,正好也好好体验考校一下到底哪个更下贱。” “你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