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在我身边不要想别的男人-《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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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雪苼瞪着湿润的黑眼睛,她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果然是跟自己住的那幢一样的格局,从窗子往外面一看,遥遥的能看到对面的房子。

    赫连曜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我蠢的都想杀了自己。跟你做了好几天的邻居,甚至有几次从你身边经过,都没有发现你。雪苼,差一点,差一点就错过了。”

    雪苼手肘顶在他腹部,自然是避开了他的伤口,在听到他的闷哼声后才是,“原来你就是对面那个人渣,下大雨想让你捎我上车你都不肯停车,赫连曜你坏死了。”

    说着,她哭了。

    不是为了大雨里自己的艰难跋涉。就跟他说的那样,原来他们已经错过了那么多次,真的是差一点就永远的错过了。

    赫连曜紧紧圈住她不让她动,“我错了,你可以在床上随便惩罚我。”

    “你……你想着早衰吗?受伤还想着那点事,我要跟你分房睡。”

    “不行,我不准。”在这方面他很霸道,绝对不妥协。

    “那你要保证老实点。”

    “我只能说尽量不扑过去,你要是扑过来我欢迎。”

    “赫连曜你……”雪苼气的跺脚,他们直接那么和谐,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赫连曜心里却是怕的。

    他甚至不敢问雪苼还走不走了。

    雪苼什么也不说,就好像他们不过是做了一程旅行,码头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雪苼问他:“朱大全呢?”

    这是雪苼第二次问这个男人了,赫连曜的脸色沉下来。

    “你问他干什么?这个男人对你很重要吗?”

    男人要是幼稚起来,哪怕是威震四方的战神也像个三岁的小孩子。

    “他帮了我不少忙,你别伤害人家,我不能恩将仇报。”

    赫连曜不以为然,他霸道的抱紧了雪苼,“我不管,他竟然敢拿着戒指跟你求婚,就凭这点我可以让他在港岛消失!”

    雪苼给他吓得心惊肉跳。“你别对他做什么,朱先生是好人。人家又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而且我和你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赫连曜把她的身体给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毫不掩饰眸子里的占有欲,霸道的样子好像要把雪苼连皮带骨头都吞到肚子里。

    抓着她的左手,一根根指头按下去,等到了那根无名指,他忽然张嘴含住。

    那种直接到达心脏里的刺激让雪苼连脚指头都蜷起来,她低呼,“赫连曜。”

    赫连曜满意的看着她喘息脸红才放开她,精致的俊脸染着一丝痞笑,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东西戴在她手指上。

    雪苼吃惊,这是那枚她放在云州家里的粉钻戒。

    搭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大手里,他低声跟她说:“戒指早就买好了,云州凤祥楼买的,可是不小心弄丢了,就去京都买了这个粉红钻,我给你戴上,就一辈子不准摘下来,尹雪苼,你生死是我的。”

    雪苼把重点放在了前面,她皱起秀丽的眉头,“你说你在凤祥楼买过戒指?”

    “嗯。”赫连曜点点头,“反正是丢了,也没这个好看。”

    “那确定是送给我的?”

    赫连曜为她揪住这点不放很头疼,“你说我还能送给谁?”

    想起傅雅珺对自己的炫耀,原来是这个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得到了那枚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戒指,这个女人也真是可悲呀。

    雪苼翘起嘴角,“那可难说,少帅红粉可是不少呢,我知道的就有两个,还有很多不知道的莺莺燕燕。”

    赫连曜抓着她的手抓到了疼,“尹雪苼。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要时刻牢记你是个有男人的女人,一年也好,半载也成,你在外面呆够了就给我回来。”

    他说什么,雪苼怎么就听不懂呢?

    “你别看我”他大手忽然遮住了她的眼睛,“雪苼,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舍不得放你走。”

    “你准我走?”太不真实了,雪苼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不是准你走,是让你出去看看。刚好我身边有些事我要处理一下,也许三五个月你回来就都解决了。”

    “你就不怕我一去不复返?”

    赫连曜冷哼。“你敢!你弟弟可是捏在我手心里,你给我不回来试试?老子捏爆了小云生的蛋黄子。”

    雪苼嗔怪的咬在他下巴上,“你真粗俗。”

    他气息有些粗重,“还有更下流的呢。尹雪苼,你给我听着,我放你出去是散心玩一圈儿,可不是让你背着我去找洋鬼子,你这个女人太爱招人了,以前有那个约翰,还有傅晏瑾,一来港岛又招上这个朱大全,你……”

    赫连曜越说越气,忽然就怀疑自己是被驴踢坏了脑子才想到成全她去法兰西。这要是她真找了情投意合的,他不就鸡飞蛋打全完了吗?

    真是越来越气闷,他推开雪苼,大步走出去,关门的时候屋里的古董架都跟着一震。

    好好的温存着这就生气了,赫连曜真是比女人还要小心眼儿。

    不过他的话也让雪苼陷入了深思。

    一场生死劫,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放了她,却并不知道她真正需要的时候。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离开,而是长久乃至一辈子的陪伴。

    许久不见他回来,雪苼惦记他身上的伤。只好到处去寻找他。

    李程指了房间另一边的房子,“夫人,少帅进去半天了。”

    雪苼端着刚熬好的汤水去找他。

    敲敲门,发现屋里并没有人,雪苼把汤放下往里一看,果然他在露台上。

    这边的露台是临山而建,仿佛把千万沟壑都踩在脚下。山风一过,层层叠叠的绿叶子翻起阵阵绿色浪涛。

    雪苼从后头抱住他强壮的腰,把脸放在他后背上厮磨,“这里又潮湿风又大,你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冷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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