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莫凭澜表面上是余家军的副司令,其实他干的是总司令的活儿,管的也是余家家主儿的事。 赫连曜来的时候他不在,但是一回来立即就有人汇报了,他感到好笑,赫连曜比他想的还沉不住气。 正想着问问详细却被人来说司令有请。 莫凭澜不由得一愣,这三年莫长安对他是能躲就躲能藏就藏,这主动见面还是第一次,看来这真是急着要走了。 他反而不急,让下人传话说自己不舒服,司令有事明天再说。 话传到莫长安那里,她恨得直咬牙,莫凭澜哪里是什么不舒服,他就是跟自己摆架子,想要她自己送上门。 长安不想跟他单独在一起,便让人去领了皓轩,顺手捞起白天赫连曜来时候带的人参鹿茸,美其名曰给他探病。 莫凭澜洗了澡躺在床上,正等着长安呢,听下人传话儿司令到了,他这小心脏普通普通的跳。 伸手把浴袍的带子扯松,头发又弄得乱点儿,也没盖被子,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门被敲了几声,他清清嗓子喊:“进来。” 他等着长安的尖叫,毕竟自己这身太猥琐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屋里他只开了一盏壁灯,面向着里面躺着,所以看不到进来的是什么人,就听到了很轻的呼吸声。 跟着,一直柔软的小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莫凭澜浑身的筋都抻直了,皮肉更是绷得紧紧的,呼吸粗重心跳加速,全身的血都上赶着往一个地方去。 那只小手更不老实了,又是捏又是揉,竟然到了他那里。 莫凭澜给刺激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能不能别这么温柔,他想要狠狠的被蹂躏被糟蹋。 那只小手忽然不动了,就把撩拨火热的他给丢在了那里。 莫凭澜一把就握住了那只小手,“长安你……” “爹爹,你病的很厉害呀,这里都肿了。” 是皓轩,怎么会是皓轩?! 莫凭澜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抓了被子盖住,然后赤红着脸看着皓轩。 “爹爹,你在发烧吗?皓轩给你请大夫去。” 莫凭澜一把抓住了孩子的胳膊,他深吸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的身体,“不用。爹爹没事。” “可是你的小鸟都肿了,而且也很红,我去找爸爸来。” “不准!”察觉到自己口气太硬,莫凭澜忙柔和下来,“皓轩,爹爹没事,刚才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 莫凭澜都要绞断自己的脑神经才说:“因为,这是我们男人的秘密。” “我们?”皓轩看看自己的小裤裤,“可是皓轩的小鸟没有肿呀。” “等皓轩长大就知道了。” 这句敷衍的话皓轩特别不爱听,“为什么小就不能知道,非要等我长大?” “皓轩!”莫凭澜严厉起来。 皓轩垂下头,非常不满,“那好吧,可是爹爹,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小鸟长头发?” 莫凭澜:“……” 一直等在外面的长安见皓轩还没把莫凭澜叫出来不由得不耐烦起来。她走到门口大声说:“余皓轩,你怎么回事,这么长的时间莫凭澜小鸡都要孵出来了。” 小……鸡…… “咳咳。”莫凭澜咳嗽了两嗓子。 长安低头一看,果然莫凭澜的脸通红,她伸手指指房间外面,“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用,我死不了。” 刚才给皓轩折磨了一顿,莫凭澜把火儿都发在了长安身上,他敛起眸子,刚才那丰富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冷漠的脸。 “那既然你死不了我就把我要说的话跟你说了。” 她的淡漠和冷然越发让莫凭澜生气,他手捂住唇激烈的咳嗽起来。 皓轩担心的看着他,然后对长安说:“爸爸,爹爹是真病了,他的小鸟都肿起来了。” 莫凭澜咳嗽的更剧烈了,余皓轩呀余皓轩,有你这么坑爹的吗? 长安起初反应不过来,“肿了,那是哪里?” 皓轩伸手就要去掀被子,却给莫凭澜死死压住,“余皓轩,你给我滚出去。” 长安此时明白过来,她看着莫凭澜发红的脸又看看被子下面……便立刻有了主意,“莫凭澜,是那种病吧?其实沪上的医疗条件是最好的,比我们余州强,但是你要怕被人知道,那只好等到回余州。不过你以后一定要注意,毕竟你现在的身份是余州副司令,前朝一个皇帝是得花柳病死的,遗臭万年,你自己最好也不要闹的太过了。平白给别人当了笑柄。” 莫凭澜越听这话越是邪气,到最后听到前朝皇帝那茬儿才算是闹了个明白,她是以为自己得了花柳病,莫长安呀莫长安,老子为了你守身如玉三年,你竟然诅咒老子得花柳病! 这气呀,简直都能让莫凭澜心血逆行,不过他生生给压下了,狐狸的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他一笔笔的都给莫长安记在账本上,秋后算账。 微微一笑,他说:“谢谢司令关心,我倒是觉得如果我早死了,司令会更开心。” 长安很由衷的说:“我不开心,现在余州那么大的地盘都是你在撑着,你死了我管不了,而且你府里那么多姬妾通房,我也应付不了,所以你好好活着吧。嗯,你也不要悲观,现在不比前朝,中医治不了有西医,给你打几针就好了。” 莫凭澜带着血的干笑,“呵呵,司令说的是,如果司令没有别的事就回去休息吧,我听说沪上夜生活极其丰富,想出去长长见识。” “你都这样了还要去那种地方?” 皓轩拉长安的袖子,“爸爸,花柳病是什么病,那种地方是哪里?游乐场吗?” 莫凭澜神秘一笑,“皓轩,花柳病是一种很罗曼蒂克的病,那种地方是男人的游乐场,等你长大了爹爹天天带你去。” 莫长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莫凭澜,你给我闭嘴,早晚你那玩意儿一定要烂掉。皓轩,我们走。” “等等,”莫凭澜的声音冷的出奇,好像刚才那个满嘴里跑火车的人不是他,“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长安不看他,挺直了脊背才说:“是赫连曜的事,他今天来过了,还送给皓轩一块金表,你要是见到他就谢谢他。” “就这么点事也值得司令亲自来?” 长安本来准备了很多话,现在却突然不想说了,她转身就要走。 莫凭澜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子邪火,他猛地下床抓住了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莫!长!安!” 长安身体一僵心头也跟着疼了,但是她不肯泄漏半分,把所有的情绪用一张硬壳包裹起来,冷冷道:“莫副司令,请注意你自己的言行。” “那请司令教教我,我该有什么样的言行?”说着,莫凭澜伸开臂膀把长安给抱住。 长安伸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莫凭澜,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莫凭澜离着她很近,炙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耳根上,她的眼睛里有他危险的倒影,他有力的大腿贴在她腿上,他魔魅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协议?我倒是忘了,还有几天我们三年的协议就满了。” 长安咬住唇,“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他看着长安因为生气变得通红的小脸儿,再也控制不住,一寸寸对着她的红唇碾压过来。 “爸爸爹爹,你们俩个在吵架吗?”皓轩钻到了他们的身体中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 皓轩,竟然还忘了他!长安就像给老鼠咬到了一样跳开,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莫凭澜紧紧捏住了拳头,狠狠捶在墙上。 皓轩好惊讶,“爹爹,你的手打墙,墙和手哪个会更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