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送来四个帅小伙儿-《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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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凭澜也跟着站起来,‘怎么不吃了?不是说饿了吗?’

    “我没胃口。”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泪水沾满睫毛。

    莫凭澜知道她是想起孩子了,明明是要安慰的,他却故意道:“是不是觉得这里厨子做的津门菜不正宗?我可是打听过的,都是你爱吃的。”

    长安低着头要走。

    莫凭澜却拉住她继续说:“要说起津门,也不知道青宝怎么样了?你走那天他那样哭,会不会哭坏了嗓子?这半夜醒来的时候见不到母亲,会不会爬着到处找呢?要是生病……”

    “莫凭澜,你够了!”长安一声狂吼,跟着就泪如雨下。

    她急急几步,跑回了内室,扑倒在贵妃榻上。

    “青宝,我的孩子,娘好想你,你别怪娘心狠,别怪我……”

    她哭的痛不欲生,清瘦的肩膀一耸一耸,就像颠簸在风口浪尖上的一叶小舟。

    莫凭澜伸出手,却在要碰到她肩膀的时候握成了拳头。

    他微微眯起眼睛,狠下心继续说:“你只觉得对不起青宝吗?相思也是你的女儿,你却从来都没有看过她一眼,抱过她一下,亲过她一口,更别说像个母亲一样给孩子吃一口奶水。”

    长安更是悲痛欲绝,“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莫凭澜本来是想要刺激她的,可是自己却也动了感情,想起小相思怯生生的瞪大了自己那双雾气昭昭的桃花水眸,咿咿呀呀的样子,他心里就像被千万根针齐齐刺上,疼的几乎要站不住,“相思,我的相思根本就没看到母亲的样子,更没感受到母亲的气息。将来,她长大了要是问我,爹爹,我的母亲去了哪里?长安呀,你说,我该怎么跟孩子说?”

    长安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揉碎了,她的手狠狠抓着贵妃塌上的绒毯子。

    莫凭澜觉得差不多了。

    他慢慢蹲下,那只手放在长安的后背轻轻抚摸着,“长安,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做一家人,你为什么要这么执拗?”

    长安也想知道,她为什么就要这么执拗?

    她也想说服自己,把俩个孩子接到身边,哪怕是跟莫凭澜虚与委蛇也是好的。

    反正这具身体一直也是他的,他想要随便拿去。

    可是长安是个人不是草木。

    她忘不了莫凭澜对自己的利用和伤害,更忘不了父亲不明原因的死,也忘不了他在后花园梅树下提到自己娘亲时候咬牙切齿的喊着贱人,更忘不了耿青的死,还有韩风凛……

    如果她真的可以因为孩子和他若无其事的生活在一起,那她还有什么脸去面对天上的亲人?又怎么面对韩风凛对她的一片深情?

    她这辈子亏欠了所有人的,唯独不欠莫凭澜,所以她要惩罚自己也惩罚他,和他一起呆在地狱里。

    好容易止住了哭泣,她抬起头,瞪着发红的眼睛对莫凭澜狠狠的说:“你就告诉相思她娘死了。”

    莫凭澜胸口就像给她重重捶了一拳,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吧,他是操之过急了,这才来了几天呀。

    他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了长安却在贵妃榻上趴了半宿,第二天起来眼睛又肿又红。

    幸好不用见人,否则她这样子不就露馅了吗?

    陈桥去把雪苼给接了过来。

    雪苼见到她这样子吓坏了,拉着她的手问:“你这是怎么了?莫凭澜欺负你吗?”

    长安摇头,“不是,是想青宝了。”

    雪苼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拉着她说些自己怀孕的事儿,这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下午的时候,陈桥过来教长安怎么样更像个男人。

    陈桥是那种很阴沉的人,他要是站在人群里,绝对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不是说他长得普通,而是他善于掩藏自己,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教了长安?

    看着他迈开大步在前面走要长安跟着,又看到他大马金刀的坐下,雪苼脸都青了。

    她挺着肚子过来阻止,“谁让你教长安的?你是让长安做你还是做小八?”

    陈桥也愣了,“我怕她明天的宴会上会露馅儿。”

    “如果她像你这样才是露馅儿呢,你们根本都不了解小八。”

    雪苼这话说的对,就算是莫凭澜也不过是跟小八见过了几面,可雪苼和小八却是在洞房的一张床上“睡过”,更在何欢儿的手里给关了好多天,同生共死的患难交情。

    陈桥眼睛一亮,“我是想不太出他的样子了,尹小姐要不教教督帅?”

    陈桥暗地里练了好多遍,就怕一个不小心喊错了。

    雪苼也不推辞,她对长安说:“长安,你不用听陈桥的,其实你做自己就好,小八跟你很像的,只是脾气比你更娇气放纵些,行动间也还女孩子气,但是你要刻意的翘翘兰花指,就像那些戏子一样有些女人的小动作就行了,别的不用改。”

    她偷偷瞅了一眼长安的胸部,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天气越来越热,要光穿大衣是不行的,这地方要怎么弄一下。

    长安见雪苼一直盯着自己,倒是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便红着脸喊她到了卧室里。

    关上雕花门,她对雪苼说:“你是不是觉得这里最容易露馅?”

    雪苼点头,“比以前大了,一看就看出来了。”

    长安想起以前贺青鸾用白布缠着的事来,便也找了一匹白布来,让雪苼帮着缠绕。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杏黄色丝绸肚兜,胸口绣着雪白的玉簪花,雪苼笑着道:“你这兜子都可以拿来做晚礼服了,怎么穿这个?”

    长安脸红,“这段时间奶水回去了,去一直涨的疼,就改穿饿了这个。”

    雪苼有些担心,“那我不会给弄疼了吧?”

    她摇头,“没事儿,现在不疼了。”

    雪苼这才放手缠了起来,缠好以后果然平了些。

    可是第二天她出席宴会的时候依旧披了大衣。

    今天来了很多人,刚得了莫凭澜不少好处的吴逯最得意。

    他看着坐在主位上瘦弱秀气的“余思翰”,眼睛了闪过一丝狡猾如豺狗的光芒。

    那几个少年,他知道交出去后是没法子接近他的,可就在今晚,他已经安排了,一定要让他们好好伺候一下“余思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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