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偷情-《伊人浅笑醉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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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敢。
这个关键时候她不能得罪他,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还有内心深处连自己都要欺骗的隐秘,也许以后就见不到这个人了,就对他好一点。
不管怎么说,俩个人在一起十年,还做了夫妻有俩个孩子。
想到这些,长安紧绷着,不敢动。
他的唇轻轻吻着她的脖子,“长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的吻跟羽毛一样撩过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身体紧绷起来,而身体深处有什么要涌出来。
他似乎发现了她的这个变化,那只不安分的手从她西装下摆钻进去。
但是,当然是什么都摸不到,她今天出来参加宴会,可是细细的用白布裹了很多层。
他的手指在白布上摩挲,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怪不得平了许多,原来是缠住了,疼不疼?”
长安给他亲的心烦意乱,胡乱回答道:“当然疼,所以我们才急着回家。”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好,我们回家,我帮你解开。”
“你……”她抬手想去打他,却给他按住了手腕。
“嘘。”他让她噤声。
原来,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他的眼睛亮如寒星。
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停在了门口。
长安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这要是给人看到她和莫凭澜……那这些年的谣言可就坐实了。
莫凭澜皱起眉头,他听到了细细的扭门把的声音。
这里不是自己家,不知道外面是些什么人,他要是把门反锁了,定然会引起更大的注意。
他往后头一看,就看到窗口那边厚重的丝绒窗帘。
窗户是落地窗,而且那个位置不易被发现,他拉着长安快速的躲在了里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打开,跟着一个巨胖的人跌进来。
从外面一闪即逝的光亮才发现,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俩个搂抱在一起的人。
原来,这也是找地方偷情的呀。
长安紧紧贴在莫凭澜怀里,紧张的浑身出汗,却一动都不敢动。
既然是偷情,这俩位可没有开灯。
她听到了粗喘声,甚至还有接吻的水声。
莫凭澜忽然在她耳边亲了一下。
她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弄得窗帘底部缀着的珠珞发出细碎的声音。
“谁?”只听到那女人颤声喊,声音很娇柔。
男人往那边看了一眼,“没有人,宝贝儿,大家都在大厅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太想你了,来给我亲亲。”
接着他们就听到了吸吮的声音和女人难耐的呻吟。
看不到,但是更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
长安感觉到身后的异样。
莫凭澜这个混蛋,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激动起来。
她狠狠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好像在笑,热气扑到她的脖子里,那只不规矩的手也在她身上留恋不去。
那对男女终于去了里屋的大床上,渐渐高亢的声音传过来。
长安头皮都要炸了,这种事她比当事人都觉得难堪。
莫凭澜却乘机拉着她从窗帘后面出来,走到了门口。
他轻轻的打开门,他们还能听到屋里的女人在说她听到了门的声音。
那男的正激动着,安慰着女人,“我的珠珠宝贝儿,没事没事的,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提前好好巡视过,这里什么都没有。”
珠珠?莫凭澜眉峰一挑,大总统的女儿不是叫珠珠吗?看来她是和总统的侍卫官长在偷情,这样的女人还没结婚就这样放荡,果然这种机会还是要留给白长卿的,祝福他头上长一片森林。
长安终于站在了灯光下。
她小心的整理着衣服,小声问他:“这女人不会是刚才在总统身边的那位大小姐吧,我听到声音有些像。”
莫凭澜模棱俩可,“可能吧。”
长安却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她不是有了意中人?那刚才大总统的意思还说要给她找个如意郎君,这种事你就别凑热闹了。”
他嘴角含笑,眼神也深邃起来,“怎么?吃醋了?”
长安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哼,吃醋?我是怕到时候相思有个不明身份的弟弟妹妹。”
莫凭澜愣愣的看着她,该死的,她自己不知道这样看人有多勾引吗?
刚要上前说点什么,忽然看到尹雪苼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她看到他们眼睛都亮了,拉着长安的手说:“走,我们回家。”
长安注视到她嫣红微肿的唇,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不由得把手放在了自己唇上。
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麻辣疼痛,估计比雪苼好不到哪里。
莫凭澜看着尹雪苼惊慌的神色,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派人把她们送回家,而自己则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大厅里。
正巧,赫连曜找来了……
雪苼和长安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来宴会的遭遇都让她们受了刺激,需要好好消化一番才是。
等进了门儿后,才松了一口气。
雪苼就像被大灰狼追赶的小兔子,不时的往后头看。
她是怕赫连曜追过来,可是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吗?
长安轻声道:“赫连曜没有难为你吧?”
雪苼摇头,过了半天忽然说:“长安,他瘸了。”
长安愣在那里,她没有想到雪苼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她还在意他的吧,要不怎么会关心他的身体呢?
“长安”雪苼又幽幽的喊了一句,跟着扑到她怀里,“我见到他了,我见到他了。”
其实那天已经见过,她被所有的情绪包裹在冰冷的壳子里,直到今天,才喷涌而出。
她抱着长安,浑身都在颤抖,“我想过这辈子都不见他不靠近他不原谅他,可是他一抱我,我就控制不住了,想哭想骂想打他,更想撒娇让他哄着我,你说我怎么能这么贱?”
长安说不出话来,她深有感触,自己有何尝不是?
一时间,她也无话可说,抱着雪苼哭。
说恨,可又何曾放下过?
雪苼哭了好久才停止,她擦擦眼泪,身体还在颤抖。
“别哭了,哭坏了身子。雪苼,你没改变主意吗?”
雪苼抬气泪痕未干的脸,却目光却更坚定,“我不改变,越是这样更要赶紧走,我怕时间长了会发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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