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现世安稳-《伊人浅笑醉云州》


    第(3/3)页

    趁着阿根没有注意,大夫悄声跟店老板说:“我瞧着是麻风病,你怎么敢收留呀。”

    老板一听就白了脸,等大夫走了他就去了一趟警察局。

    一会儿,一群拿着枪的警察来了。

    刚好阿根去抓药不在家。

    没费什么力气,他们把人给抬到了山上的乱葬岗。

    何欢儿给人打晕了去的,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满是尸骸的山岗上。

    这是晚上,四处磷火点点,枯树上不停的传来吃腐肉乌鸦嘶哑的尖叫声。

    何欢儿又怕又冷又疼,呜呜叫着,甚至比乌鸦还难听。

    那乌鸦听了后倒是吓了一跳,心说这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凶的动物吗?

    它从树上飞下来,凑近了何欢儿,瞪着黑豆大小的眼睛细细看着,觉得真丑。

    为了表示自己的鄙视,它在何欢儿头上拉了一泡屎,飞走了。

    然后就有乌鸦效仿它,纷纷飞到何欢儿头上啄食拉屎,无恶不作。

    何欢儿曾是何等的威风,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凄凉的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乌鸦欺负。

    阿根,阿根,你在哪里?你也不要我了吗?

    阿根!

    就在何欢儿撕心裂肺的时候,阿根也到处在找她。

    他抓药回来,没看到何欢儿,顿时大急,抓着掌柜的衣襟就质问。

    那掌柜也是个机灵的,他信口胡诌,说何欢儿因为听说自己的病治不好就偷偷跑了,怕是去寻短见了。

    阿根一听就急了,沿着河岸到处找,找到天黑都没有找到。

    他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又回到了店里。

    刀子落在脖子上,掌柜的才说了实话,说她得了麻风病,要传染,给扔到了乱葬岗。

    阿根一脚踢在掌柜肚子上,把人踢的吐血,然后夺门而出。

    等他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何欢儿,她已经奄奄一息。

    阿根虽然狠砺,但是在繁华都市中却是没有什么生活能力,面对那些油滑的人很可能被骗,他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且他要炼毒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便带着何欢儿在山上找了个破庙住了下来。

    何欢儿醒来后又哭闹,嫌阿根保护不好她,嫌弃住的太差,床板太硬。

    阿根一言不发,扔她在屋里闹,自己去煎药了。

    他爱慕何欢儿,起初因为她长得跟自己阿姆有几分相似,对她很是依恋。

    当时何欢儿为了利用他也是对他用了百般手段,后来竟然让阿根对她痴恋起来。

    阿根心性执拗,爱她就九死不悔,一心要给她治好病。

    可是试了很多种药后,情况竟然越来越糟糕,他就不敢再试了。

    他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禁术秘本,开始研究绝爱蛊的解法。

    何欢儿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坚持不了多少日子,他要尽快找到解法,好跟莫凭澜交换解药。

    当然,阿根并不知道这种病毒其实无药可解,只要多段时间脸和皮肤烂够了就可自愈,但是容绝对是毁了。

    大概是因为心绪不宁的原因,一连三天,他也没有想出解法。

    其实心绪不宁的又何止他一个,莫凭澜也是。

    这些天阿根和何欢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到阿根一筹莫展,他也心焦起来。

    这几天,吉尔倒是不跟初七出去闲逛了,她静下心来观察长安,企图也来挑战一下这绝爱蛊。

    可是这蛊毒不动情任何反应都没有,她一无所获。

    于是,她欠揍的提出要长安病发一次给她看看。

    阿根那边没有消息,要是吉尔能看出什么门道未尝不是一条路子。

    可是莫凭澜又怎么舍得让长安受苦。

    这事儿吉尔也跟长安说了。

    长安竟然也同意了。

    这些天,长安也在思考。

    她是可以就这样跟莫凭澜生活下去,可是莫凭澜是男人才不过三十岁,难道就真的不能抱女人了吗?

    要是长安大方一点,让他在外面放松一下也可以,又不牵扯情爱。

    可是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亲吻,她就觉得受不了,如果那样还不如俩个人分开。

    这样煎熬着竟然找不到出路,给吉尔这样一提,她竟然答应了。

    当她给莫凭澜说的时候,莫凭澜脸色铁青。

    “你是怎么了?吉尔胡闹你也要跟着吗?”

    长安拽着他的衣角,弱兮兮的说:“就这一次,你不是想知道这个还有没有别的害处吗?我也想知道。整天这样担心着感觉太难受了,就好像头上插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落下来,我不想这样活的提心吊胆了。好嘛,凭澜哥哥。”

    她在撒娇,莫凭澜最抵抗不了她的撒娇。

    可是他还在犹豫。

    “长安,这种事很私密,你确定吗?”

    长安坚定的点点头,“嗯,我确定,其实我也好像抱着你,亲你,跟你融在一起。”

    她的话让莫凭澜呼吸发烫,他伸手抱住了她。

    长安踮脚,主动亲了他。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长腿勾着他的腿,似乎真要钻进他的身体里。

    俩个人渐渐支撑不住了,倒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莫凭澜压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也眼睛。

    长安抱住他激烈的回应,他的眸子又红了几分。

    “长安,长安。”他抱着她,有种求而不得的痛苦。

    “没事的,我们试试,我也想知道这蛊毒到底有厉害。”

    他咬着长安的耳朵,却还是担心着,“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难受?”

    长安道“没事,我没事,”

    其实长安有些不舒服,但她觉得可以在自己忍受的范畴内。

    当莫凭澜终于松懈下来,长安却觉得身体不对劲了。

    浑身发热,特别是手心那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她疼的叫起来。

    莫凭澜还沉浸在余韵中,听到长安的喊痛声吓坏了,立刻拿了帕子把她的手给擦干净,可即便这样,长安的手就跟烙铁一样,红的可怕。

    他立刻整理好衣服,也顾不上给长安整理衣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喊了吉尔进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