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燕如龇牙冷笑的看着她,“一口一个姑娘,你算老几,你以为里边坐着的是谁?那是君上亲封的毓棠郡主,你不行跪礼便已是犯上,竟然还敢一口一个姑娘的叫,不治你的罪已经是郡主仁慈了,真是没眼色。” 说完,也不理那丫鬟微微变了的脸色,直接一鞭子甩马屁股上,驱车离开。 那丫鬟还想说什么,但嘴巴张了张,想到刚刚燕如的话,却终究没有出声了。 随后她脸色变幻不定,少顷才重重一跺脚,赶紧转身离开。 马车继续出行,车厢内,沉默了片刻,白棠突然转头看着一直一脸欲言又止的钱欣怡,道,“怎么了?是有什么想说的?” 钱欣怡表情微顿,下意识摇头,但想了想却又点点头,可眉宇间却还是带着纠结和挣扎。 白棠略一想便明白了,不由笑道,“欣怡有什么不明便问吧,无碍。” 但钱欣怡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宽心,反而更纠结了。 她是知道荣世子妃是谁,和白棠是什么关系,甚至连对方找上白棠的目的是什么都能猜出几分来。 钱家本就是皇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平时看着低调,但社交圈可不小,其中便包括不少高门望族。 更何况因为前阵子镇国将军府突然与钱家走得近,加之又传出郁三少属意钱家七小姐,两家或会结亲,致使更多的人开始登上钱家的大门。 因此来来回回之间,知道的消息便也不少,其中就包括了鲁国公家,毕竟就属这家最能闹腾。 何况因为白棠和鲁国公府的恩怨,每当白棠成为热点了,鲁国公府也会被卷入话题中心,而大多时候,众人对鲁国公府都是持嘲笑和幸灾乐祸的态度。 白棠过得越好越风光,站得越高越优秀,也就更显得鲁国公府的可笑,把好好的一个顶梁柱给砍掉丢了,更好笑的还是现在竟然还试图想要把这顶梁柱给扛回来继续镇宅。 他们难不成以为白棠是阿猫阿狗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成,众人几乎都把鲁国公府当成笑话在看。 而最近鲁国公府的不消停也更让众人看了不少热闹。 据说鲁国公府中那位已经名存实亡的荣世子妃出现了。 一开始很多人还只以为是谣言,十多年没对方消息,众人还都以为那位荣世子妃说不定早就已经去世。 不过后来得到证实后,众人便都把这当做乐子看了。 因为荣世子妃出现了,作为平妻,原本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在圈中地位非常尴尬的如夫人位置更加尴尬了。 如夫人倒是也能忍,还能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送上笑脸去捱人家的白眼,但如夫人那位从小到大都骄纵惯的千金小姐却是看不过。 因此她经常会去找荣世子的麻烦,但她不敢在国公府内找麻烦,所以总会在世子妃外出的时候做出各种脑残的事情。 甚至有几次大庭广众之下就怒骂起来,有次还被正好撞上的荣世子当众给打了。 可她被打不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弄得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一般,闹腾得非常不像话,完全不像个有教养的高门贵女,反而像市井泼妇。 无论怎么说,荣世子妃都算是白韵的嫡母,是长辈,她如此做派,实在很让人看不上眼。 为此招惹了不少笑言,也幸好端阳候府远在千里,不然这门亲事说不定成不成都悬了。 不过因为婚期将近,所以端阳候府也派了人在这边先准备着,这件事自然也就瞒不过。 后来据说端阳候府那边送来了信,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后来白韵消停了一阵子。 钱欣怡知道这些,也都是听着几位兄长随口说起的,他们会说这些与她听,还是因为她与白棠走得近,而这些事情又与白棠有一些关系,难免唏嘘之余便谈起。 那时候钱欣怡就有些担心白棠会被卷入这些纠纷中,如今看来真让她担心中了。 “你,明天真要去鲁国公府吗?”犹豫了许久,她还是问出。 白棠点头,“嗯。”想了想又道,“不用担心,无碍的,只是去解决一些必须解决的事情而已。” 钱欣怡叹气,这叫什么事呢,她实在不明白,白棠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摊上那么一家子奇葩,也幸好她脱身得早,不过现在看来,说脱身怕还不算。 见她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好像要面对这些烦心事的是她一般,白棠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却心里也知道对方是在关心她,便道,“放心吧,无事的。” 钱欣怡半点没被安慰到,反而觉得有些愧疚,她不止没帮上忙,反而还要对方强颜欢笑来安慰自己,实在太不该。 想罢,她便生硬的转开话题,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你说,此次战事,我们魏国能赢吗?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