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几人便在原地站着,直到在地上苦苦挣扎的苏华林渐渐不动。 刑部侍郎有些迟疑的看向白棠,心想这人该不会死了吧,所以试药失败?然后会不会变成毓棠郡主为九皇子而投毒报复杀人? 不过他的脑洞还没完全打开,便听白棠淡声道,“扶起来。” 苏华林旁边两个狱卒回过神来,随后都下意识的看向自家上司,但见对方只是低头皱眉打量地上的人,并没有奢舍个眼神给他们,便只能弯腰,试探性的推了推一下地上不动的人。 地上的人被推了下,下意识的微微弓起身来。 ‘没死就好。’这是现场除白棠外余下人的统一想法,包括刑部侍郎也偷偷松了口气。 人被按着肩头提了起来,朝着白棠跪坐,身子却软趴趴的如同无骨一般,看着却又像喝得烂醉如泥的醉汉,差别只是对方没有耍酒疯也没大喊大叫,只是沉默低头,双目无神,直直的盯着地面。 “让你些供词的人是谁?” “不知道。” “你的供词是真是假?” “……不知道。” 刑部侍郎诧异之后,又偷偷看向面无表情提问的白棠,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药过量成痴呆了。 白棠也皱眉,却不是怀疑药性,毕竟她还用着精神力,而是发现自己问法有问题。 她想了想,继续问道,“供词里的内容是否你自己所想,亲自经历过的事情?” “不是。”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些这些供词的?” “是。” 刑部侍郎一愣,接着眼睛瞪得更大,惊喜又紧张的等着一脸麻木的苏华林,又转头偷瞄白棠,感觉好像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你为什么答应他?” “不答应,蕙娘会死。” “蕙娘是谁?” 白棠问的时候,刑部侍郎也在回忆和疑惑。 在苏华林状告状元之后,他的资料也被第一时间摆上案头。 这个人的资料很干净,也很简单。 他是岭安城知府的小儿子,自小也踏上父兄的路,苦读诗书,为如今的科考做准备。 此人性格也算温良随和,不算出差,却也不会平庸,毕竟是国君亲自点出的探花,即便光芒被状元遮掩了,但本身依然大放光彩。 而苏华林的人际关系圈子和家中亲人人口也很简单,但其中却没有一个叫蕙娘的人。 “我的妻子。” “没听说过他有妻子,苏华林分明尚未婚配,同城倒是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只是并未成亲,而且对方叫许明珠,似乎未曾有类似蕙娘的称呼,当然,也可能是两人私下的称呼。”刑部侍郎说完,自己又有些不确定了。 “蕙娘的本名叫什么,家在何处,可有亲人?”白棠闻言,想了想,便问道。 这几个问题都很随意简单,却没想到一直乖乖回答的苏华林却沉默了两秒后,茫然道,“不知道。” “嗯?”刑部侍郎顿时皱眉,能为一个人舍命,却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这人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他不由再次对真言丸产生怀疑。 白棠却明白对方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 她眼底闪过一道暗光,问道,“你与蕙娘如何相识?” 苏华林失去焦距的瞳孔依旧没有任何光芒闪烁,但整个人的精神却好像突然好了些,随后用那麻木的语调继续讲述。 蕙娘的确不是岭安人氏,而是苏华林在路上认识的。 苏华林是岭安知府的儿子,当官的难免有几个仇家或者敌对。 岭安知府的仇家之中就有一伙山贼,这伙山贼原本盘踞在岭安南城边的荒山里,后来被岭安知府给设计剿灭了,但却还是留下了余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