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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说话？”当年的事，上官彻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根本没办法解释，他很怕上官知行介意，整个呼吸都是抿住的。

    “我和冥狱……”上官知行顿了顿，还是接着往下说了，“我当年，也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自己好像做了那件事，却不记得对方是谁。”

    “不记得，为什么确定是冥狱？”

    “醒来的时候，睡在我旁边的人是他，所以……”

    上官彻下颚绷得非常紧，“当年的事，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有一点，但是都是很零碎的……”而且都是做那件事的回忆，上官知行想，上官彻应该不会想知道吧……

    “告诉我！”上官彻握着她的手，总觉得当年的事有蹊跷。

    小鬼的身世没有曝光前，上官彻从未怀疑过，当年和江融雪的事。

    小鬼的身世曝光后，上官彻就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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