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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过东方冥月这样的表情很多次。

    每次，后果都非常严重。

    第一次，是他们结婚不久，她发现东方冥月居然把自己当成烟华的替身。

    楚宁的性格刚烈，怎么可能甘心当替身？

    立刻就要求离婚。

    那次，东方冥月就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当时的结果是，她被东方冥月禁锢，一直到东方刹日出生，才获得自由。

    第二次，楚宁带着半岁的东方刹日逃走，被东方冥月逮回来。

    东方冥月再一次把她关了起来。

    这一次的结果是，女儿出生……

    ……

    ……

    ……

    这样的事，反反复复，持续了四次……

    每次，都以她生下孩子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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