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久久的喘息后,我起身倒了暖壶里的热水,用热毛巾把井敬打理干净,给他套上新背心。 而他闭着眼,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害羞了,反正睫毛抖动着不愿张开。把自己收拾妥当,我躺在他的身侧,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对他的的心思,只希望他在我走后好好学习,不要起什么谈恋爱的心思。 可是时光不饶人,他总归长大,我去重庆三年?五年??他呢岁、十九岁、二十四岁? 我从抽屉里掏出烟卷,烦躁的点上,心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龌龊心思,让他等我?又或者吓怕他,让他滚远点? “井敬。”吐了一口烟圈,我不敢看他:“以后少这样。这样不好。” “可是很舒服。”屁大的孩子撅着嘴。 我一掌拍在他的屁股蛋上:“脑袋里想这些,我走以后,你怎么办?” “那什么时候能找女人?”他撑着脑袋,接着我的话尾,掐住了我的七寸。 我窒息。 是吧,这么大的孩子,我还能对他期待什么感情回应,他只贪玩贪爽图快感。想到他总有一天会从我怀里变成修长的男人,会抱着娇小的女人驰骋,我的心口就烧得发狂。 “白引哥,你找女人是几岁?我记得小学的赵老师” 我咬着烟卷,否则我会咬牙切齿,转过脑袋,我捏着他的腮帮狠狠的说:“等你变成大人时再说这话!”我伸手捏着他敬,他疼的嗷嗷叫让我放手,我捏的更紧:“小不点儿,还想着找女人?!” 他年纪小那里小,我噙着嘴角目露鄙夷,井敬眼底又续着眼泪,咬着老虎牙逞能的说:“总有一天我要比你高,比你壮,那里比你大!睡女人比你多!” 这一句句,直接逼得我发了火,我把他拽到腿上,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拍下来。 啪啪啪。 井敬咬着嘴,像是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嚎啕大哭的小孩儿,咬着嘴垂着泪:“白引,我说得是事实!你嫉妒我!嫉妒我!” 手晾在空中,我喘息着。 我不是嫉妒井敬,而是嫉妒以后拥有他的姑娘。 我猛地把井敬掀开,坐在床边听他呜呜哭泣。 这是怎么了? 明明心疼他,宝贝他,即将分别我还怕他伤心。这会儿因为他的一句比较话,气得半死,控制不住的自己重重的巴掌。 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对井敬何止宝贝,而是要命的爱,发狂的占有欲,和不能控制的妒忌。 他十四岁,我二十四,以后我该怎么办。 井敬闹了少爷脾气,火速的穿着衣服捂着屁股哼哧哼哧的甩了我的门。我没去追,因为没有资格把他追回来,再大胆的把他锁进怀里。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拿着重庆某师的调令坐上了我爸的车。 “昨天,井敬在我们家?” “嗯。他来和我道别,最后不欢而散。”我说了开头结尾,那股我自以为是的暧昧,只是我自己苦涩的秘密。 “那孩子从小缠你,你得记住,你二十四该做些大人要做的事。”父亲没看我,坐在颠簸的吉普车里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而我看着他的领口,心里一紧,他没注意的后颈露出一道挖痕,那领口藏着一根长长的头发丝。 我的眼睛撇开,觉得父亲和我一样,远观一人,亵玩一人,却得不到一人。 父亲把我送上车就回师部,而我坐在卧铺下层,看着站台人来人往,心里期待能在里面找到一个送行的白净男孩。 可是车开了,离了站,那孩子也没来送我。 遮着眼睛,指缝湿热,我嘴里念叨:“小没的。” 井敬从那晚摔门而出,到我进入重庆部队已有一个月没有联系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