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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时间太晚，她就是想给孙莉打电话问个明白，也不太合适，所以，还不如睡觉。

    一夜好眠。

    第二天，林小夕是被陈水际敲门声给吵醒的:“小夕，小夕，该起床了。”

    她看了一下床的另一边，秦卫江已经不在。

    知道他是出早操去了，她又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六点十分。

    林小夕忍不住抚额。

    这么早，这是要干嘛？

    她从床上爬起来给陈水际开了门:“你最好有重要的……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陈水际，神情憔悴，眼底发青，双眼无神。

    “别提了。”陈水际一边回答，一边把林小夕往旁边推了推，随后走进卧室在那张贵妃椅上躺了下来，“一晚上没睡。”

    “你干嘛不……”说到一半，林小夕突然转了个弯，“因为孙莉要出国的事？”

    “是呀！”陈水际神情愤怒，“用退股的钱用来陪郑泽华出国，你说孙莉这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林小夕怔了怔。

    这话，竟然跟昨天秦卫江说的一模一样。

    所以，之前她的所有猜测其实都是错的？

    她看着无比愤怒的陈水际，想了想，问她:“孙莉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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