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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5流血事件
西海省宁北市矿区的安族工人又爆发了骚乱,这次不是群殴,而是围堵省委大楼。几百安族工人在省委大楼门前静坐绝食,现场画面被网友发在了网上后,前段时间安族工人与本地工人群体斗殴事件再一次被提起。安族工人拉起的“控告西北省委歧视安族工人!”、“草菅人命、血债谁给偿还!”等白底黑字的横福极为显眼。
这本是一次正常的请愿行动,类似事件近几年总有发生,关键就在于请愿的是安族人,这就吸引了大众的目光。前几天发生的群体斗殴事件还没有在媒体上消失,接连又出现了安族工人在西海省委静坐事件,这令此事持续升温,似乎有失控的前兆。
之前,媒体就在议论此事的处理是否有问题,虽然在网上一些对安族人有偏见的网友替西海本地工人说话,但是大部分人还是阐述了同情安族人的看法。现在,安族工人举着横幅在西海省委门前讨要说法,更加博得了大多数人的同情。正如张鹏飞所说的那样,这是华夏的现状,在是非不清的前提下,人们往往更同情弱者。6利亚也点头道:“没错,之前西海的本地工人在网上发表了很多谣言,他们并没有及时处理,不然也不会演变成这样。在这件事的处理上西海方面严重失职,而且调查结果看来也有问题,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张鹏飞看向郑一波,说道:“一波,你是政法委书记,谈谈吧。”
郑一波说:“张书记,别的工作我不懂,但是针对调查结果我们有权要求重新调查!现在线索很明显,他们的调查不准确!如果可以的话,我要亲自带队过去查出真相!”
“那样的话两个省的关系可就搞不好了!”张鹏飞看向吾艾肖贝说道。
吾艾肖贝试探地问道:“那……张书记的想法呢?”
“你们的意见我都认同,为安族人正名,西海要向我们道歉,还要查出真相,是吧?”
大家纷纷点头。
“但是我们大家不方便出面啊,两个省是邻居,关系不宜搞得太僵。我看这样吧,我去一下京城,向首长们当面请罪,把这事说个明白,最后就请首长决定吧!”
吾艾肖贝看了眼司马阿木,两人目光交流着,满脸的钦佩之意。吾艾肖贝差点就拍案叫绝了,他知道这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张鹏飞说是要进京请罪,但是反过来不就是告状吗?一但京城方面替西北出头,那张泉……吾艾肖贝不禁替他捏了把冷汗——“
1346一盘死局+
张泉乘飞机从京城飞回西海,张鹏飞也从西北出发飞往京城,或许两个人的飞机在空中还能相会……
张鹏飞已经同金主任联系好了,下飞机后直奔韦远方的办公室。韦远方本应在这个时间会见客人,但却因张鹏飞的突然到访,特意推掉空出来在办公室等待。金主任引领着张鹏飞走进来,韦远方抬头看向他,笑眯眯地说:“哟,西北王来了?”
张鹏飞老脸一红,尴尬地笑道:“首长,您这不是挖苦我呢嘛,还西北王呢,现在西北都快乱了!”
“哼,怎么……过来告状?”韦远方翘起了二郎腿。
张鹏飞叹息一声,说道:“首长,我哪还有脸告状啊,今天……是来负荆请罪来的,希望您能出面帮帮我,现在的局面也只有您能挽回大局了!”☆☆bsp;hp:..
“哟,碰到这么大的麻烦?”韦远方看了眼金主任,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张大书记要来了吧?”
金主任忍住笑,右手指向韦远方旁边的一个位置,对张鹏飞说:“张书记,坐下谈吧。”
“谢谢金主任,”张鹏飞一脸苦相,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说:“首长,我今天来真的的请罪来的,最近的事我想您应该知道了,造成这样的局面,身为西北省委书记却没有保护好安族群众,还引起了这么大的乱子,我都没脸见您了!”
“没脸见我?那你今天还不是来了?”韦远方笑道:“我看你的脸啊……到是比过去还厚了一点!”
金主任的心里很明白张鹏飞的来意,也明白韦远方的想法,她扭头偷笑一下,说道:“我那边还有事,先出去了。”
等金主任离开后,张鹏飞才说:“首长,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请您处分,也请您给出出主意。”
“这事是你和张泉同志闹出来的,还想让我出面?”韦远方瞪了张鹏飞一眼:“这又没有外人,你和我演什么戏?请罪?我看你是告状吧?”
张鹏飞讪讪地笑,似乎很有情绪地说道:“人家是领导,我怎么敢告状呢!”
“呵,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张鹏飞抓了抓头皮,苦着脸说:“首长,这件事不能怪西海方面,我们西北也有责任。所以,我今天一是请罪,二是请您帮忙。当初您派我去西北上任,咱可说好了,一但碰到麻烦,您……您会帮我。”
“我说过这话?”
“首长,您可不能抵赖啊!”张鹏飞摊开双手,无辜地说道:“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
“真的没办法了?”
“那个……确切地说是不能有办法,关键在于这事不好办。”
“怎么个不好办呢?”
“其实我刚才说了,这件事闹成现在的样子,主要责任在我。但是吧……之前我不是没质疑过西海方面的处理和调查结果,但是我人微言轻,总不能和张泉同志对着干,再安排人过去调查吧?正是这些顾虑,才导致了事件的恶化,我愿意接受组织上的处分!”
“哼!”韦远方撇撇嘴,冷笑道:“你说我要处分你,那么又该如何处分张泉同志呢?他可是西海的书记,事情也发生在西海,他的责任更大吧?”
张鹏飞低头叹息,并没有吱声,似乎很难表态。
“怎么……没意见?”
张鹏飞陪着笑道:“首长,这事主要责任在我,张泉同志是党的领导,我看……什么处分不处分的……”
“你还替他说好话?”韦远方摇头道:“鹏飞啊,你这是让我难做人啊!”
“首长,您千万别这么说,只要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比什么事都强。”
“行了,”韦远方身子向后微微一仰,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小子别演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张鹏飞啊,你胆子好大!你刚才有句话说得没错,事件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鹏飞连忙站了起来,垂着头说:“我接受首长的批评。”
“你明明早就可以处理,可你偏偏没有处理,我完全可以处理你一个失职失查!”韦远方皱起了眉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心,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不明白?”
张鹏飞轻声道:“首长,我……我真的没有花花肠子,只是……您说得对,我不是不能处理,而是不好处理。张泉书记是党的领导,我不好对他的意见提出质疑,再说两省又是近邻,这事闹大了会影响两省的关系。当然,我必须向您检讨,当初应该就事论事,而不要考虑张泉同志的地位。我如果早一些对西海方面的处理和调查结果提出质疑,并且派人过去调查,或许结果就不是这个样子。现在闹出了流血事件,影响如此恶劣,我责任重大!”
“哼,放眼全省各地的干部,这话从任何一人的口中说出来都十分有理,我也相信他们的顾虑!但是唯有你……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是不相信!就凭你的胆子……还怕张泉?”韦远方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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