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槐珠只好起身给我倒了杯茶水,无不哀叹:“大好的机会就这样被小姐平白放弃了。” 我自嘲笑了笑:“我还庆幸自己放弃了呢。” 槐珠端着茶杯问我:“怎么说?” 我问她:“你想啊,我现在还没进宫,是不是还有反悔的余地?若是进了宫,再落得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还不如让皇上赐我三尺白绫呢。” 槐珠:“那你还爱皇上吗?” 爱这个字还怪沉重的。 初次窥探足以让我缩回龟壳,敬而远之。 槐珠见我不说话,只好识趣把茶杯递给我:“我还是不胡说八道惹小姐心烦意乱了,小姐喝茶。” 我接过茶杯小啜一口,心神也逐渐松懈下来,我眺望着窗外院子里盛开的小花,后知后觉意识到快要进入秋天了。 跟我不同,樊殊砚回来后直接大病一场。 用齐百鸣的话来讲这叫相思病。 整天浑浑噩噩,神不守舍,干脆告了假,连早朝都不去了。 宋娥望着樊殊砚急得团团转,好好的心肝宝贝儿子,结果活活被折磨成这样,心里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半夜,趁着睡觉,也没少在樊梓跟前吹枕头风。 宋娥:“你说雪枝那丫头究竟想干嘛,她把皇上耍的团团转不说,还把殊砚耍成这样,她是想把整个太傅府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吗?我看她自从和离后是越来越放肆了。” 樊梓同样也是因为樊殊砚的事而心烦意乱,他转过身背对着宋娥:“你别动不动就针对雪枝,殊砚这孩子也是不争气,你也别老是埋怨别人,家里已经够乱的了,别再搞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宋娥说不过他只好闭嘴不语暗地里生闷气。 几分钟后,她实在憋不住了,蹭了蹭樊殊砚:“可我这心就是不踏实,她没帮到我们家殊砚就算了,就连皇上那边的恩宠也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