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他绑着炸弹冲向唐纵酒-《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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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纵酒一直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因此他一见到人就直接开打。

    刘长青见唐纵酒一言不发就朝他杀过来,也毫不客气从原地跳起直面唐纵酒。

    此时,唐纵酒手中的长剑宛如青龙出海,剑身流转着青色的光华,剑气纵横,仿佛能撕裂一切阻碍。

    他出剑之时,身形如风,剑光闪烁间,已向刘长青发动了致命的攻击。

    另一边,刘长青面容冷峻,眼神狠厉,他手中的剑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剑身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剑气冷冽,仿佛能冻结一切生机。

    两剑相交,火花四溅,剑气纵横。

    唐纵酒剑法灵动多变,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攻击,时而如细雨绵绵般轻柔防守。

    忽然,他一剑挥出,剑气纵横三万里直直朝刘长青面门扫去。

    刘长青身形一闪,躲过这致命的一击同时反手一剑刺向唐纵酒的空门。

    然而唐纵酒似乎早已料到这一招,他身形一侧躲过这一剑同时手中的长剑犹如青龙出海般向刘长青的后背刺去。

    刘长青感受到背后的剑气袭来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只能硬抗这一招。

    在他集中全身的剑气于一剑之上向后挥去试图抵挡唐纵酒攻击的同时,他的身影不断往后狂退。

    两剑相交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剑气四溢周围的一切都被这股强大的剑气所摧毁。

    这一击刘长青拼内力拼输了,这让他面露惊讶之色。

    “你可还有遗言?”唐纵酒冷声问。

    刘长青冷笑不语。

    唐纵酒走到刘长青面前,高举手中剑,那剑尖似乎闪耀着一簇白光。

    “刷——”的一下,剑刃破空刺向倒在地上的刘长青。

    然而,正当那利剑即将刺穿刘长青的心脏时,唐纵酒忽然停手了。

    那剑已经刺进了刘长鹏的胸口皮肤处,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刘长青送到地府。

    可偏偏那柄剑就是停止在那块地方,之后就一动不动。

    唐纵酒牢牢地盯着刘长鹏看。

    他的目光从对方的眼睛开始,缓缓下移,扫过对方的脸庞、脖颈、肩膀,一直落到双手之上。

    他的眼神仿佛是一条毒蛇,带着重重的探究。

    刘长青深感一股无形的压力自下而上,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身体。

    唐纵酒的目光越来越锐利,他紧盯着王强的眼睛,试图从中读出对方的心思。

    周围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良久,唐纵酒开口问道。

    “你是谁?”

    从刚才进门一直到现在,唐纵酒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看到眼前这个人,见这个人全身上下散发着强势的气息,便误以为他就是水匪头子。

    可他从未见过水匪头子,又从哪里判断此人就是水匪头子?

    就连陆明灏都查探不出的水匪头子,为什么就如此被他轻易地打赢了?

    事实上,此人的确不是刘长青。

    真正的刘长青在蔺暮辞轰破了正门之后,便从地道跑了出去。

    留在这里和唐纵酒对战的,是三寨主之一的天寨主,殷文坤。

    殷文坤之所以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一身武艺,更是因为他和刘长青长得非常像。

    这也就是童玖第一次见到殷文坤的时候,会很惊讶的原因。

    任何一个见到殷文坤的人,都会忍不住怀疑他和刘长青,刘长鹏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但人家不是。

    刘长青秘密培养殷文坤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殷文坤回视着唐纵酒:“我自然是这里的大寨主。”

    “不,你不是。”唐纵酒道。

    殷文坤忽然冷笑一声:“不管我是不是,今日你都要死在这里。”

    极度危险的直觉另唐纵酒在一瞬间将轻功运到极致,他猛地向后退去。

    而殷文坤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唐纵酒,他猛地朝唐纵酒后退的方向直直冲去。

    在他上前冲撞的过程中,撩起了衣摆。

    只见他腰部一圈紧密地绑定了炸药!

    先前他和唐纵酒对战之时哪怕炸药有损伤,他也没露出一丝破绽,等的就是这一刻。

    饶是唐纵酒再警觉,这次也逃不掉殷文坤自杀式爆炸袭击。

    当那些炸药映入唐纵酒视线中时,他的瞳孔顿时皱缩。

    这一日,整个南方都知道新任的钦差大臣兑现了他向水匪宣战的誓言,带着大军去剿匪了。

    所有的目光都不经意间飘向了红林的方向。

    听雨楼只营业半天,过了中午,众人收拾完毕后,沈磬便准备回唐府。

    “唐夫人。”崔玉树从一旁走了过来,“不知道可不可以去唐府作客?”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很奇怪。

    一般来说,作客是好友之间的一种相互拜访。

    崔玉树和沈磬之间只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谈不上“朋友”两个字。

    确切地说,连雇主和雇员都不是,毕竟新的听雨楼,老板是唐纵酒,不是沈磬。

    所以唐府有什么值得他作客的地方?

    沈磬不解地看着崔玉树。

    崔玉树神色坦荡,似乎真的就只是想看看唐府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沈磬心系唐纵酒和战事,不欲和崔玉树过多牵扯便拒绝:“怕是不妥,我夫君正在剿匪呢,你一个外男出现在唐府,我怕惹人非议。”

    “唐夫人,”崔玉树顿了顿,“就因为唐老板在剿匪,所以您的安全非常重要,不是吗?”

    原本已经转身离开的沈磬,听闻这句话,有收回了脚步。

    她微微抬着凤眸朝向崔玉树,注视着他的眼睛。

    崔玉树的目光清澈透明,如同山间溪流,看上去毫无杂质。

    “你究竟是什么人?”沈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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